蒸馍左右

地狱之门,地狱之间……啦啦啦啦啦……离开……离开……离开……

没有一个出口,虚无缥缈,半梦半醒的迷雾中我做了一场由支离破碎的回忆组装拼凑的黑白色的梦,认识的,不认识的,想认识的,却没来得及认识的人,猫,狗,民谣,草,狗尾巴草,还有一片片的槐树林,怀孕的妇人,唱民谣的留胡子的中年秃顶男人,在梦中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依赖的胖子,和他站着垃圾场的中间,与那年轻的怀孕妇人聊天,听不清楚,也记不清楚,脑海中只有一句民谣歌词回徹在脑海中反反复复,让人恶心,想找的一个出口,却困与这杂乱无章的阴霾中,我们收牵着手,挂满笑容,却又凭空消失,在土坡舞台的中间有数米远的深渊,与我们分开,漆黑且没有回音,战栗在深渊边沿,却又沉浸在无忧无虑的童声歌谣里,任人碰撞摆布,跳转,“机器灵砍菜刀,恁那边类紧俺挑……” 我沉默,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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